CeciliaSkyry

【逸其】CALL ME

　　#7.17贺文。
　　#（说是717其实是17的）乐墨向。
　　#灵感来自于SEVENTEEN——CALL CALL CALL
　　
　　
　　#有私设。
　　#设定十八中与易安中学在同一所城市。
　　#日期设定为7月14日银色情人节。
　　#（表面凶巴巴其实内心柔软的）校霸乐×音乐社成员林墨。
　
　　
　　
　　“是谁要跟我一路通电话过来的？”
　　
　　
　　
　　
　　咔哒。
　　
　　
　　
　　教室后方唯一还坚持在岗位上兢兢业业在夏日散发光与热的白炽灯管随着按下开关的声音熄灭掉。后窗大开着，一片雨渍摊开在靠近窗户那张木桌桌面上，透过外面路灯忽明忽灭的昏暗黄色灯光在全部暗下来的教学楼里的确是十分显眼。
　　
　　
　　
　　按掉教室白炽灯开关的那只手又慢腾腾移了回来，看上去像是注意到了没关紧的后窗在风里恣意摇摆敲击磕在窗框上所发出来的响动。
　　
　　
　　
　　一双擦得干净的白色鞋子往教室后方挪去，鞋底踩着地上的雨水发出并不怎么好听的咯吱声。往上一双纤长的腿包裹在舒适的驼色收口裤里，一手拿着把看上去很有些年头的伞，另一手举套着黄色九龙壁花纹手机壳的手机。耳机线看上去十分嚣张地胡乱缠着，一只耳机挂在左耳，右边那只则是没了软套，晃晃悠悠晃荡在一旁，偶尔磕到校服扣子上发出闷闷的声音。
　　
　　
　　
　　“刚刚放学呢。别担心，路程不怎么远……车？我骑不了自行车。下雨呢。我只拿了雨伞没装雨披啊。”
　　
　　
　　
　　林墨凑过去，随手将手里的雨伞搁在桌上，脚下水渍反射出一片片亮晃晃小的光点，他小心翼翼一点点试图避过去。再抬眼一看自己与窗子的距离，哀叹一声还是下脚去踏在水中，伸手一勾将肆意摇摆的窗子关严实。手机挂在脖子上四处晃悠着，屏幕还没关掉，在一片黑暗里莹莹地发着光亮。
　　
　　
　　
　　“你说什么——再讲一遍我没听见……不说挂了，怎么还嫌我耳聋呢？……好好好我老了老了行了吧祖宗。不是……我知道你没在嫌弃我……我听话，哥哥听你的话好了吧。”
　　
　　
　　
　　窗户安安全全合好了，再四周环顾一圈教室，书桌整齐排列着靠在一起——除过刚刚被书包带挂歪的架在桌面上的凳子以外基本没什么问题。
　　
　　
　　
　　林墨再看一眼窗户确认关好，两三步踱到门口落锁，听着门锁回应给他一声利落清脆的响声。一天训练下来的疲劳此时像是全部围在他太阳穴吵吵嚷嚷一样，烦躁心情全部涌上来攻击他脑子，嗓子也有些微疼，不过还好，不怎么算碍事儿，暂时可以忽略不计。
　　
　　
　　
　　他拿出书包侧兜插着的水杯，使了点儿力气打开扬起纤白脖颈灌了几大口，一抹嘴角水渍将水壶塞回去，粉嫩舌头伸出舔了舔上唇尝试着开口回应：
　　
　　
　　
　　“说什么呢，公交这会儿早没末班车了……拜托你看看你左手那块儿防水表啊，现在十点了吧，怎么可能有公交啊……不是，出租也挡不到，下雨呢，这会儿出租都满着呢。”
　　
　　
　　
　　林墨将书包带子往上颠了颠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并且确保它不会再次滑下来，手机压着校服领带左右摆动着，空荡荡的教学楼里就他一个人在讲话，若是此时有人来逛一圈大抵是会被吓着——他尽量将声音压低了一些，但其实这样更像是个不安好心的小偷摸进学校窃取学生财物——尽管他右边胸口上绣着的校徽明晃晃写着“易安中学”四个大字——依然看上去像个不怎么明智的小窃贼。
　　
　　
　　
　　他刚刚练习完声乐从音乐社赶回教室来取书包，声音颇有些沧桑的沙哑，再加上此时略微有些无奈的语气，整个人看上去很有些颓废的美感。
　　
　　
　　
　　林墨强打起精神来，抬手搭上太阳穴处轻轻揉着。耳机有些漏音，想必是该到了使用寿命的。里面漏出来的声音听上去同样有些哑，但是却微微夹杂着一些欢快的语调，正兴致勃勃跟他讲着什么。
　　
　　
　　
　　还是略带沙哑的少年音，带着些上挑的尾音。此刻林墨已经到了楼下撑开手里那把有些偏小的黑色雨伞，少年在耳机那边传过来的轻快的语气伴着伞面上滴滴答答滑落的雨珠声音。
　　
　　
　　
　　真舒服。
　　
　　
　　
　　“我才下楼。刚刚出了学校大门，才往宿舍楼走呢……说什么呢？不住宿舍我要挨骂的，宿管阿姨会找我的。”
　　
　　
　　
　　林墨身前抱着薄薄一摞书，听着那人自耳边传来的类似撒娇的声音无奈地闭上眼睛。他轻轻抬手食指中指并拢搭在太阳穴上揉了两下，一双秀眉微微蹙起，眼镜片上溅了些雨水显得雾蒙蒙的。
　　
　　
　　
　　伞还是有些过小了，罩不住他整个人，略微有些凌乱的刘海发尾挂着些清凉的雨珠，顺着直挺的鼻梁一直滚落到弯起的嘴角。
　　
　　
　　
　　对面那人见他迟迟未回应，最后得到的结果却是拒绝的语气，好像是赌气一般放冷声音不知自己嘟囔了两句什么，林墨原本向上翘起的薄唇瞬间耷拉下来抿起，舌尖伸出舔了舔沾了雨水的唇角。
　　
　　
　　
　　他撇撇嘴，刚刚松下的眉头重新皱起，语气有些微重地开口：“不是，没拿伞？下雨天你不拿伞？等着被淋死吗？我跟你讲明天发烧我可不管……”
　　
　　
　　
　　对面的人似乎比他还倔，林墨望了一眼已经撞进眼里的宿舍楼轻轻偏头，挑起眉毛长叹一口出声：“行行行，等着，等着啊。我马上过去，在哪儿呢？学校门口？……不是吗？前面十子岔口那个新开的万邦书店……等等啊我一会儿过去。”
　　
　　
　　
　　对面似乎是得到了想要的回答，林墨听着耳机里雀跃欢快的声音轻轻摇了摇头，脚下白色的空军一号踩着水洼溅起一小片一小片的水花，步伐看上去甚是轻快。
　　
　　
　　
　　“晚饭？没吃呢，今天下午是社团活动日记得吗。我要累死了呜——啥啊？你说的轻巧，你来唱一晚上歌试试啊校霸大人……”
　　
　　
　　
　　林墨侧着头站在路口等红灯——眼镜片上挂着的雨水越来越多，他不得不摘下眼镜来十分糙汉地将它在藏蓝色校服上抹了抹再戴回去。
　　
　　
　　
　　对面似乎是有些着急了，也许是在为他的肠胃炎担心，林墨听着少年在那边愈发严肃的语气——他甚至能想象到少年将双湿漉漉的眼睛眯起来，仰高了脖颈心不在焉地望着教学楼天花板的样子。他必定是一只手半插在兜里，另一只手扶住手机举在耳边，今天是周六，他肯定没好好穿校服，最多就一件小西装外套搭在身上，里面也许是那件红色的格子衬衫，里面一件黑色背心勾勒出还略显青涩的肌肉。
　　
　　
　　
　　林墨从脑海里将自己拔出，眼看着红灯不知何时转了绿灯，他赶忙快步往街对面走去，脚下带起一片水珠溅起在光裸的脚腕上。
　　
　　
　　
　　“好啦好啦……知道啦，胃没疼……真的，我发誓，不然我就一辈子不准碰麦克风！够狠了没？”
　　
　　
　　
　　林墨过了马路，抬眼望见不远处一家蛋糕店还开着，闲闲懒懒跟耳机对面聊着天还顺口发了个毒誓，凑到蛋糕店门口仔细一看招牌这才想起来似乎是舍友经常提起的据说口味很不错的那家蛋糕店。里面还有人坐着，几个小女生叽叽喳喳地围着个桌子谈天说地，他在外面都能听见，大约是在谈论市内几个学校的八卦。
　　
　　
　　
　　摸了摸自己有些空荡荡的肚子，林墨抬眼再一看店里招牌，鬼使神差又捧起挂在脖子上的手机看了一眼便抬步进门去了。将怀里已经捂出体温的一小摞书轻轻搁在一种小桌边上，卸下沉重书包抬起右手捂住左肩，左手臂抬高转过几个圈儿，酸痛的骨骼发出脆生生两响。
　　
　　
　　
　　林墨眯起的眼睛睁开，环顾突然安静下来的蛋糕店才发现仅剩的几个女学生都在看着他，他讪讪地放下胳膊对着坐了一桌儿八卦生物的方向微微颔首致歉——想必是他动作过大引了人注意力了。
　　
　　
　　
　　“嗯……嗯？啊？没，没呢，我才过了第个十字路口。咳，饿了，买点蛋糕吃。”
　　
　　
　　
　　林墨凑到点单处去抬眼看了看服务员头顶挂着的单子，略微有些意外地发现了饮品，他往玻璃门外看了看还是指向了拿铁咖啡的位置，纤长白皙的手指从单子上挪开摸索着进了裤兜——林墨“咳”了一声儿转头过去看了看自己书包的位置又尴尬地回来。
　　
　　
　　
　　糟。钱不够再买个蛋糕了。
　　
　　
　　
　　此时正巧对面少年等不及了一样急躁地开口询问了，似乎是关于他到底需不需要直接过来找人的问题。林墨安抚性地扯起挂在一边的耳机线子凑到嘴角，“不用……真不用过来……我就买个蛋糕，很快就好了。你稍微再等一下，就一会儿。”
　　
　　
　　
　　林墨嘴里一口一个蛋糕一句一个马上，也许“马上”是真的，而“蛋糕”到了服务员手里却变成了两杯套了袋子还冒着热气儿的拿铁咖啡。
　　
　　
　　
　　——蛋糕是纯粹没钱了买不了。
　　
　　
　　
　　他想了想还是把下一周打算坐公车的零钱省了下来，歉意地朝服务生一笑表示稍等，转过身去回桌边取钱包——钱包里似乎还有20元没换开，刚刚好用了买咖啡。
　　
　　
　　
　　林墨付过钱一手提一杯温热拿铁往桌边走去。他余光瞟了一眼玻璃门上直往下淌的雨水，此时门外行人说上来也不算少的，偶尔几个提着公文包的白领丽人踩着几厘米的高跟鞋自门口路过站在旁边公车站雨棚下合起雨伞，涂着磨砂红色指甲油的纤手环抱着上下摩擦仅一层单薄衬衫袖子的胳膊。
　　
　　
　　
　　——这鬼天气，真冷。
　　
　　
　　
　　——等了那么久，那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傻孩子该冷坏了吧。
　　
　　
　　
　　将拿铁咖啡搁在小桌上，林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弯腰去查看脚腕——果然有些发肿了。
　　
　　
　　
　　早知道不该学那个后空翻的舞蹈动作，晚上那会儿练习没控制好直接栽在地板上了，原本从教学楼到宿舍仅有的一小段距离也被电话对面三言两语无限延长到两个十字路口的距离。
　　
　　
　　
　　——现在脚腕高高肿起，想返回宿舍怕是都困难许多。
　　
　　
　　
　　“啊？不是，没有挂也没有不回你话……米乐啊……我可能走不动了……没，没啥大事情，脚崴了而已。不，不用……那你过来吧，我在第一个十字路口靠左边这边店铺的第一个蛋糕店呢。”
　　
　　
　　
　　林墨看着屏幕上两个大字，右手拇指在上面晃了两圈还是没能按下红色按键。
　　
　　
　　
　　唉。
　　
　　
　　
　　过会儿那孩子过来以后怕是要挨骂。
　　
　　
　　
　　啧，必须得让他忍着回去讲，不然老脸都要丢完了。
　　
　　
　　
　　“同学。你是哪个学校的呀？”
　　
　　
　　
　　林墨转头，肩膀上忽的被搭上只手，顺着那手往后看去——藏蓝色西装外套袖子，内衬是白色衬衫，领带打得整整齐齐挂在脖颈，细白的腕子上还戴着条银色手链——是后面那几个女生喊他。
　　
　　
　　
　　“……问我吗……嗯？没事儿没事儿，这边有人在跟我讲话呢。……啊抱歉，我还在打电话——我是易安中学的，怎么……？”
　　
　　
　　
　　微卷长发的女孩子们看上去怪为吃惊，似乎是在好奇他为何这么晚不回宿舍睡一样，叽叽喳喳凑在一起开始自己讨论着什么，林墨也实在懒得知道，转过头去面朝着玻璃门那边盯着门口。
　　
　　
　　
　　“你是易安中学的同学吗？”
　　
　　
　　
　　再次被陌生人问一遍话的感觉真的有些微妙，但对方一群女孩子看上去也没什么恶意，加之电话那头仿佛是在奔跑，喘息声极大，也没再跟他聊下去的意思，林墨只得压着性子再回一遍：“是，怎么？同学有事情？”
　　
　　
　　
　　女孩指指他怀里还亮着的手机，问话的语气听上去有一点儿小心翼翼：“同学是在跟……十八中的米乐同学通话吗？”末了许是觉得不合适，又补充一句：“啊啊啊没什么的——我我我们是十八中的，听你刚刚在讲我们学校同学而已……”
　　
　　
　　
　　林墨挑眉，颔首举起手机看了一眼。耳边是电话对面人重重的喘息声，那孩子估计这会儿身上还没湿透，不过那头飘逸的头发不一定，水珠估计是从他发旋顺着凌乱的刘海滑下滴在忽闪着的睫毛上。他咽了口口水，小孩儿没拿伞，估计一会儿进来得像只凶巴巴的小藏獒凑上来求擦毛儿了。
　　
　　
　　
　　“你跟米乐同学是朋友吗？咳，他他他……他凶……校……”
　　
　　
　　
　　估摸着这会儿他也顾不急听电话了，林墨干脆将耳机摘下来搁在桌上还有些冒着热气依偎在一起的拿铁咖啡旁边，他摊摊手布偶猫一样颇有些得意地眯起眼睛，嘴角微微上扬，方才还有些疼的嗓子此刻流出的满是愉悦：
　　
　　
　　
　　“他凶吗？我觉得不啊。”
　　
　　
　　
　　“就一只看上去凶巴巴的小藏獒，翻个个过去肚皮底下可软了。”
　　
　　
　　
　　“是，他老打架，整天跟我视频的时候那张脸上都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诶真的，那么好看一张脸，老带伤可怎么办呢。”
　　
　　
　　
　　“还经常不穿校服吧？下次见到他一定骂他，学生不穿校服可怎么搞啊。是不是挺让班干部老师头痛啊？”
　　
　　
　　
　　“不能老讲他不好了，不然老得跟我呲牙。”
　　
　　
　　
　　“你们真的没跟他讲过话吗？他说话超级好听。尤其是雨天的时候听着，窗外雨珠打到玻璃上，他坐在旁边有一搭没一搭自言自语。”
　　
　　
　　
　　“他人不是挺热心的吗？我记得那次跟我邀功来着，说是送了个中暑晕倒的同学去了医务室，虽然人家起来看见他吓得半死，但是他还是挺高兴，回去多喝了两瓶可乐。”
　　
　　
　　
　　“咳，其实家务满分啦……但是不会做饭……别讲出去啦。已经在学了——虽然没啥卖相是真的，但是尝起来意外的还不错。”
　　
　　
　　
　　“……”
　　
　　
　　
　　“啊最后一点，我不是他朋友……我是他，咳，男朋友。”
　　
　　
　　
　　“哥哥！哪儿……你坐这么角落的位置我能看到你就鬼了啊我操。”
　　
　　
　　
　　林墨转头抬眼，米乐就站在他身后。小孩儿果然如他所说没拿雨伞，红色格子衫湿透了，粘哒哒地贴在身上，少年刚刚凸显出来没多久的漂亮的肌肉线条流畅地被勾勒出来，内衬的黑色背心倒是没什么大事儿。他伸手去摸了摸米乐后背，倒是没怎么湿掉。
　　
　　
　　
　　少年抓住他的手腕拇指轻轻摩挲着，湿透的头发倒也没怎么乱掉，发尾的雨珠儿顺着发尾低落在肩上，刘海被他一把拨到后面去，两缕头发耷拉下来挂在旁边。发梢滚落的水滴滴在他腕子上，少年背对着他下蹲，一开口满是清澈的凉意：
　　
　　
　　
　　“林墨哥，走吧，小藏獒来背你回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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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乐和林墨的部分通话记录：
　　
　　
　　　　米乐：“放学了吗？下雨了你看到没？路滑……要不你回去的时候搭个车吧。”
　　
　　林墨：“刚刚放学呢。别担心，路程不怎么远……车？我骑不了自行车。下雨呢。我只拿了雨伞没装雨披啊。”
　　
　　米乐：“我没让你骑自行车，我是说你搭个车——搭，个，车。耳聋吗……不是，我没在嫌弃你啊，听话去搭个车，半晚上的也没几个路灯，自己走危险。”
　　
　　林墨：“你说什么——再讲一遍我没听见……不说挂了，怎么还嫌我耳聋呢？……好好好我老了老了行了吧祖宗。不是……我知道你没在嫌弃我……我听话，哥哥听你的话好了吧。”
　　
　　米乐：“我是说坐公交车啊我的哥哥，出租也行啊。”
　　
　　林墨：“说什么呢，公交这会儿早没末班车了……拜托你看看你左手那块儿防水表啊，现在十点了吧，怎么可能有公交啊……不是，出租也挡不到，下雨呢，这会儿出租都满着呢。”
　　
　　米乐：“……走到哪儿了？我去接你，周末了来我家住吧。”
　　
　　林墨：“我才下楼。刚刚出了学校大门，才往宿舍楼走了没两步……说什么呢？不住宿舍我要挨骂的，宿管阿姨会找我的。”
　　米乐：“……行，那你回宿舍吧。我就自己走回去了……咳，完蛋了，没带伞……哥哥你能借我点钱买把伞么？”
　　
　　林墨：“不是，没拿伞？下雨天你不拿伞？等着被淋死吗？我跟你讲明天发烧我可不管……”
　　
　　米乐：“行行行不借就不借，记住你说的话，明天我发烧你别来看我。”
　　
　　林墨：“行行行，等着，等着啊。我马上过去，在哪儿呢？学校门口？”
　　
　　米乐：“我就知道你杀猪刀嘴棉花糖心。没在学校门口，我们学校前面有个书店你知道吧？就是那家新开的万邦书店。我在书店呢。”
　　
　　林墨：“……不是吗？前面十子岔口那个新开的万邦书店……等等啊我一会儿过去。”
　　
　　米乐：“吃晚饭没？我怎么听着你说话有气无力的。”
　　
　　林墨：“晚饭？没吃呢，今天下午是社团活动日记得吗。我要累死了呜——啥啊？你说的轻巧，你来唱一晚上歌试试啊校霸大人……”
　　
　　米乐：“不是……你就算唱歌你也不能不吃东西啊。你那胃什么毛病你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
　　
　　林墨：“好啦好啦……知道啦，胃没疼……真的，我发誓，不然我就一辈子不准碰麦克风！够狠了没？”
　　
　　
　　
　　米乐：“哥？林墨哥？林墨！到哪儿了？干嘛不说话了？”
　　
　　林墨：“嗯……嗯？啊？没，没呢，我才过了第个十字路口。咳，饿了，买点蛋糕吃。”
　　
　　米乐：“……你在哪个蛋糕店呢？我现在过去找你算了，你走的真的好慢。”
　　
　　林墨：“不用……真不用过来……我就买个蛋糕，很快就好了。你稍微再等一下，就一会儿。”
　　
　　
　　米乐：“哥？干嘛呢还不理我了？……没挂吧……没啊……”
　　
　　林墨：“啊？不是，没有挂也没有不回你话……米乐啊……我可能走不动了……”
　　
　　米乐：“怎么了？不舒服吗？”
　　
　　林墨：“……没，没啥大事情，脚崴了而已。”
　　
　　米乐：“脚崴了？你是傻吗怎么能把脚崴了？不是……你现在在哪儿呢？等着。我过去接你，你别动弹了啊。”
　　
　　林墨：“不，不用……那你过来吧，我在第一个十字路口靠左边这边店铺的第一个蛋糕店。”
　　
　　米乐：“哥哥你说什么？我没听见，我等红灯呢，吵死了。”
　　
　　林墨：“嗯？没事儿没事儿，这边有人在跟我讲话呢。”
　　
　　
　　
　　米乐：“哥你说什么？不是，你把那耳机拿得离嘴近一点儿，不然我听不到啊。”
　　
　　米乐：“哥……你跟谁讲话呢？”
　　
　　米乐：“……”
　　
　　米乐：“……”
　　
　　米乐：“……林墨，银色情人节快乐。”
　　
　　
　　……
　　
　　
　　
　　（所以说米乐还是听到他哥哥夸他了的。

#7.17搞事第九棒
#请多指教。以后还会一直陪他们走的。